离离离和欺负你 by 静水边
【 现代萌短 】
就是个妖孽二货 M 发型师受被闷骚淡定抖 S 黑社会攻看上的小故事, 小梗 撸 一发怡情, 结婚晚宴上唱离离离你懂的!
上:
艾玛把刘海抄到脑后, 对着镜子一挑眉, 再一皱, 撅个嘴还眨了眨眼, 贺嘉很无奈的看着他: “你要再数一下你鼻毛么?”
艾玛拱了拱鼻子: “借把剪刀给我, 鼻毛都长鼻孔外面来了!”
贺嘉: “…”
今天是发小张贝贝的大喜之日, 艾玛是伴郎, 小白西装衬的比那新郎还洋气, 新娘泱泱挽着他手臂打趣: “姐姐, 我嫁给你吧 ~”
艾玛娇羞的比了个兰花: “要不姐姐你让贝贝也娶了我撒!”
泱泱乐的直抽, 差点散了头花, 张贝贝狠捶了艾玛一拳, 后者毫不客气的比划了回来.
镜子里的娇娘貌美如花, 艾玛站在泱泱的身后给她盘着发, 哼着歌手指灵巧穿插, 没一会儿便发如云鬓美如天仙.
泱泱赞叹: “艾玛的手真巧, 以后天天给我扎头发吧.”
艾玛笑: “哎呦姑奶奶, 来我店里烫染三折吹剪免费的还想怎么招, 偏要圈养起来搞个私人专属啊.”
泱泱眨眼: “你肯不, 你肯的话一帮人等着圈养你.”
艾玛吹了记口哨: “别, 老子贵得很!”
泱泱有自己的跟妆, 不过艾玛是她最得意的私人发型师, 当然走哪带哪, 逢人便介绍: “哎呀, 这是那什么什么理发店的老板.”
“对对, 就是什么什么街上最有名气的.”
“小老板可帅气了吧, 我好姐妹哈哈!”
艾玛顺带着沾了不少人气, 老客人也多, 拉着他讨论时下最流行的发型, 染什么颜色配什么脸蛋儿总要他评点评点, 等他从一堆女人里出来, 几个当伴郎的都特酸的埋汰他.
贺嘉: “啧啧, 你说怎么女人老爱围着你转啊.”
艾玛比了个特娇羞的眼神儿: “人家萌 ~”
张贝贝: “… 哪来的妖孽, 快来个人收了!”
笃斯抄着口袋, 一脸漠然的在喜单上签下大名, 要不是看在他封的厚度不少的大红色红包上, 人人都以为他是去参加丧礼的…
身边的人倒是很习惯他这副样子, 戏谑道: “义妹大喜, 这数量还真是厚道啊.”
笃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将大衣递给侍从, 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 机灵的小弟递上雪茄, 点烟的点烟, 倒茶的倒茶.
泱泱姗姗来迟, 拖着裙摆, 大老远看到他就欢快的喊起来: “笃哥!”
张贝贝跟在自己媳妇身后, 一脸紧张的拽着艾玛: “哎呦妈呀, 笃哥来了! 笃哥来了!”
艾玛一脸纠结的嘀咕: “… 老子叫艾玛, 不叫哎呦妈呀!”
张贝贝黑线: “这不是重点好伐, 重点是笃哥!”
艾玛一脸迷茫: “那是谁? 你老丈人?”
张贝贝默默扭脸, 他简直为自己想要向艾玛倾吐的智商捉急…
泱泱挽着笃斯的手臂, 她显然兴奋的很, 迫不及待的想与人分享好心情, 张贝贝正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 自然而然, 完全状态外的艾玛成了最好的武力先驱.
“艾玛.” 泱泱拉着他介绍: “这是我哥哥笃斯.”
艾玛从善如流的热情伸手: “你好笃先生.”
笃斯挑了挑眉, 他并没有伸手的打算, 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好.”
泱泱丝毫不觉得自己哥哥敷衍, 再接再厉的拉关系: “艾玛是发型设计师哦, 哥你要是想弄头发可以去找他, 洗剪吹免费烫染三折!”
艾玛 囧 了, 心想姑奶奶我要是每个客人都这样我这店基本别开了…
笃斯难得有了点兴趣, 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么?”
艾玛内心血流成河, 可怜兮兮的哼哼道: “是啊是啊… 笃先生还可以办张会员卡, 冲 1000 送 500, 外加护理一套染发剂两支… 恩, 我们店的防脱发膏也不错, 笃先生要试试么?”
笃斯: “…”
被推荐使用防脱发膏的笃先生一脸淡定的坐在主婚桌上, 身边的小弟们如沐春风目不斜视, 艾玛倒是浑然不觉, 他刚给了笃斯自己的名片, 对方还非常大方的直接掏出 1000 现金办了会员卡, 真是赚大发了!
笃斯主动为艾玛倒上酒: “艾先生做这行多久了?”
艾玛的小脸喝的白里透红: “台上一分钟! 台下十年功!”
笃斯淡笑: “那技术一定很好.”
艾玛已经醺醺然了: “地球人都知道!”
笃斯眯了眯眼: “那艾先生你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发型呢?”
艾玛不说不觉得, 一说立马专业了起来, 他凑近了开始看笃斯的脸, 对方一脸坦然的任他盯着.
天庭饱满, 剑眉星目, 面若冠玉, 棱角分明, 五官深刻, 沉稳大气.
艾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认真道: “帅呆了!”
笃斯: “… 谢谢.”
“不客气.” 艾玛抱着手臂, 摆出一张专业又严肃的脸: “笃先生你这么帅, 就算是剃光头也一样非常非常适合你的!”
笃斯: “…”
坐在一旁的小弟们已经快哭了…
婚礼进行到一半自然是高潮迭起, 司仪在台上非常激动的嘶吼: “在这大喜的日子, 除了父母我们最要感谢的是谁呢? !”
台下一脸茫然的看着台上.
司仪毫不气馁: “当然是新郎新娘最好的朋友们!”
新浪张贝贝很蛋疼的吐槽: “我感谢他们啥啊? 除了抢婚什么缺德事都被那帮子损友给干光了啊!”
司仪自然接收不到张贝贝的脑电波, 继续鼓动道: “现在! 有请新娘和新郎最好的朋友上台来为大家献唱一曲! 大家说! 好不好? !”
台下于是盲目的一片好.
笃斯看着身边跃跃欲试的艾玛淡淡道: “艾先生想上台么?”
艾玛决定谦让一下: “笃先生你要上去么?”
笃先生微微一笑: “我不擅长唱歌, 不过 ——” 他点了点下巴: “我倒挺想听艾先生你唱的.”
张贝贝看着同手同脚上来的艾玛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司仪倒是正中下怀, 正担心没人上来得下去拉呢, 得, 这就来了个现成的, 而且卖相还不错呢!
司仪积极的把话筒伸了过去: “请问您和新郎新娘是什么关系呢?”
艾玛觉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 他现在看什么都是晕的, 转头便见台下贺嘉嘴巴一张一合的在那动: “哗 —— 友! 哗 —— 友!”
艾玛张了张嘴: “好基友?”
司仪: “…”
张贝贝: “…”
司仪擦了把汗: “哈哈! 这位先生真幽默! 哈哈哈! 那先生你们认识多少年了啊?”
艾玛终于找着感觉了, 非常坚定的握了握拳: “一辈子!”
司仪: “…” 他觉得今晚结束后的红包肯定是泡汤了…
于是司仪果断的决定开始正题: “那么先生您上来是要准备唱什么歌呢?”
艾玛握紧了话筒, 真诚又深情的看向台下, 大声道: “我要唱一首春天在哪里, 送给我最好的发小张贝贝和泱泱, 祝他们白头偕老, 百年好合!”
音乐响起的时候张贝贝就忍不住捂住了脸, 泱泱还没反应过来, 她正卖力的鼓着掌, 胳膊肘子捅着自家的老公: “你干嘛呀! 快听啊! 艾玛唱歌可好听了!”
“春天在哪里呀 ~ 春天在哪里 ~ 春天在那小朋友的眼睛里 ~”
泱泱激动的站了起来, 跟着一起唱, 张贝贝怎么拉也拉不住, 急的都快哭了.
“看见红的花呀看见绿的草 ~ 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 ~”
艾玛唱的手舞足蹈, 边唱边跳的跑到张贝贝身边, 司仪见机炒热气氛, 猛的让音响师将音乐调到最响.
艾玛狠狠一运气, 拔高了音量嘶吼了出来: “离离离离离离 ~ 离离离离离 ~”
众人: “…”
艾玛闭着眼转调子: “离离离离离离离 ~ 离离离离离 ~”
众人: “… … …”
艾玛缓了口气继续: “离离离离离离 ~ 离离离离 ~”
张贝贝内牛满面: “尼玛! 不带这么循环播放的啊! !”
中:
在很多年后, 大家询问笃先生对于那晚的婚宴记忆, 护短的笃先生都会气场非常强势的淡定道: “我家艾玛唱歌可是非常好听的.”
已经光荣晋升奶爸长了两寸啤酒肚的张贝贝血泪附和: “… 恩,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于是现在余音三日不绝的某人正过着滋润又热情的一天…
“您的头发比较厚, 我把层次为您打高了些, 您看是不是就清爽了不少?” 艾玛托着镜子, 给一位中年太太照着后面: “再加上您的脸型很瘦长, 发尾稍向里包一些会显得更有味道, 您瞧瞧是不?”
太太用手拢着头发, 表情看上去极为满意, 颇有格调的道: “还是小艾的技术靠谱, 我这头呀, 就得你来伺候.”
艾玛从善如流的奉承: “能伺候您的头简直是我的荣幸!”
店员们: “…”
对于什么什么理发店来说, 艾玛这个老板是个非常神奇的存在, 因为任何一个看上去非常难搞而事实也的确是非常难搞的客人, 到了艾玛手里都会被调教成功…
超乎常人的耐心和卑躬屈膝 (… ) 的态度, 满足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客人各种诡异的胃口和猎奇心理, 更重要的是本人完全没有任何勉强的感觉, 真诚敬业无比的乐在其中.
所以当笃斯第一次来到店里, 哪怕身后跟着五六个狰狞的魁梧大汉的时候, 店员们都是相当的淡定, 因为他们坚信, 这一定是艾玛的客人, 他们的老板是可以征服一切的!
正在哼着歌洗手的艾玛被学徒戳了戳肩膀: “老板, 你客人?”
艾玛一抬头, 猛的对上笃斯气场无比强势的眼神, 瞬间抖了抖.
学徒凑在老板耳边咬耳朵根: “又帅又猛啊老板!”
艾玛抖得更厉害了: “恩… 猛的我恨不得跪他脚底下去了…”
学徒: “…”
艾玛振作了精神, 充分堆起笑脸, 刚唤了一声笃… 结果先生还没来得及出来, 就被洗脸池边高出的台阶绊了个趔趄.
于是, 这跪他脚底下去的话就这么赤裸裸的实现了…
艾玛直接摔蒙了, 他下意识的双腿一并, 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 “笃先生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 见谅见谅!”
店里面一片寂静无声, 笃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 过了半晌, 突然淡淡道: “平身.”
众人: “…”
艾玛深吸一口气, 一个用力, 居然… 没起来? ! 他可怜兮兮的仰着头, 一脸祈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笃斯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怎么? 还想舔鞋底?”
艾玛: “…”
笃斯轻笑了一声, 伸出一只脚晃了晃: “舔吧.”
艾玛: “- 口 -”
笃斯这回是真的笑了, 他伸出一只手将艾玛扶起来, 甚至弯下腰颇为体贴的弹了弹对方裤子上的灰尘: “开玩笑的, 摔疼了么?”
艾玛立刻感激涕零的摇头: “不疼不疼!”
“呵.” 笃斯意味不明的摇了摇头, 他盯着艾玛看了一会儿, 突然伸出手捂了捂对方的额头: “这边, 都磕红了.”
艾玛一脸销魂的整理着剪刀, 跟在身边打下手的学徒终于看不下去的提醒道: “老板… 回神了, 笃先生的头快洗好了, 你到底想好剪什么发型没啊?”
艾玛默默的扭脸: “小牛啊… 笃先生真的好温柔!”
小牛: “… 我记得他刚刚还让你舔鞋底来着.”
艾玛: “但他扶我起来了啊!”
小牛: “那是因为你给人家磕头了…”
艾玛: “… 我的姿势标准么?”
小牛: “恩… 是人见到了都会喊平身的.”
艾玛: “…”
笃斯悠闲的坐在椅子上, 他的刘海湿嗒嗒的贴着眼皮, 用艾玛的话说, 就是充满了性感狂野的凌乱美.
手里的杂志已经被翻了好几遍, 笃斯懒懒的将书丢给身后的小弟, 隔着镜子对战战兢兢服侍在身后的艾玛淡淡道: “艾先生看着剪吧, 我相信你的技术.”
艾玛环视了一圈围在身后的大汉们, 小心翼翼的道: “您真的无所谓什么发型么?”
笃斯温和的笑了笑: “不介意.”
艾玛纠结了: “那您真的不考虑下光头么?”
笃斯眯了眯眼, 放缓了语速, 一字一顿道: “除了光头.”
身后的光头小弟们: “…”
艾玛只要一投入到工作中就会忘乎所以, 人剪合一 (… ) 感天动地 (… ).
剪子在他手里灵巧的翻着花式, 平推斜削, 每一下都不会浪费, 笃斯似乎也感受到了专业的氛围, 很是放心的闭目养神起来, 结果被推醒的时候, 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睡着了.
“笃先生?” 艾玛托着镜子轻声叫他: “您看看还满意不?”
笃斯微微有些发怔的看着镜子里稍显陌生的自己, 以往向后抄的刘海被剪短了柔顺的贴在额头上, 淡化了整个五官的凌厉曲线, 艾玛甚至给他蓄了短短的鬓角, 给人一种学生时代白衬衫少年的文艺感觉.
艾玛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您的头发很柔软, 非常服帖, 留刘海会给人非常温和的感觉, 淡化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能更加显得平易近人!”
笃斯看不出喜怒的附和了一句: “是么?”
“那是当然的!” 艾玛继续不假辞色的大加赞颂: “而且您的肤色白皙, 配合这样的发型, 简直是宇宙无敌第一潇洒帅气的花样美男子!”
众人的心声: 这么华丽浮夸不切实际的赞美居然能被你说的如此真诚… 老板你熊的!
笃斯花了 5 分钟才稍微适应了全新的自己, 他慢慢站起来, 掏出钱包付了双倍的价钱.
艾玛受宠若惊: “笃先生看来您真的是非常满意啊!”
笃斯下意识抄刘海的手顿了顿, 微笑道: “你喜欢就好.”
“我非常喜欢!” 艾玛激动的满脸通红: “笃先生下次来染个头发吧! 这样会把你衬得更嫩的! 我都想好颜色了!”
小弟们: “…”
笃斯顶着学生头, 一脸淡漠的坐进车里, 身边的壮汉们正襟危坐, 目不斜视.
“我说.” 笃斯突然慢条斯理的开口: “这个发型怎么样?”
小弟之一擦了擦汗: “非常适合您!”
笃斯改抱着手臂的姿势: “像黑社会老大么.”
小弟们: “…”
笃斯挑了挑眉: “你们要快点适应, 像我这样宇宙无敌第一潇洒帅气的花样美男子黑社会老大可是不多的.”
小弟们: “… …”
下:
笃斯不能算是真正的黑社会老大, 他是做正经生意的人, 最多开开赌场酒吧, 身边围几个小弟当保镖, 撑排场.
道上见过他的人不是很多, 但只要是人, 听到无敌黑旋风笃斯大人 (… ) 下半身都会抖的跟鹌鹑一样!
小弟默默的扭脸看了一眼穿着卫衣人字拖的无敌黑旋风大人…
笃斯低垂着头, 刘海搭在眼皮上, 新换的发型衬的他白皙又柔和, 似乎接收到视线的侵扰, 笃斯慢慢抬起眼来斜着一挑眉, 众小弟又哆哆嗦嗦的转回脸去…
就算是变嫩了, 那也是变嫩了的无敌黑旋风大人… TAT
艾玛被哄着请客去喝酒, 每到月底的时候这都是私人老板必经的一件事, 员工们的理由一向非常坦率, 一律是: “月底了, 没钱了, 所以老板你要请客!”
艾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荷包, 两眼一抹黑咽了咽口水.
会馆门口的小弟们大老远就看见艾玛一行浩浩荡荡热热闹闹的涌了过来, 有机灵的立马第一时间向老大汇报: “笃先生, 给你剪童花头的小哥来了.”
“…” 笃斯对于童花头这一说法不置可否的弯了弯嘴角, 他啪的阖上报纸, 站起来两手插兜道: “走, 出去溜一圈.”
身边有小弟很是为难: “今天北边莫爷要来场子里找乐子, 他不认识先生您, 怕顶撞了.”
笃斯随意的摆了摆手: “无妨, 我自会对付.”
艾玛很少来会馆这么高档的场所, 所以今天难得穿了正装, 白衬衫黑马甲, 休闲长裤衬得双腿笔直修长.
艾玛对着厕所镜子照了半天, 转头问小牛: “你说我是把刘海抄上去 MAN 一点呢, 还是放下来 MAN 一点呢?”
小牛 囧囧 的看了眼自己老板, 坚定道: “您扎了马尾的时候最 MAN!”
艾玛一脸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 哼着歌快速的给自己绑了个马尾, 未了又开始纠结衣领, 解了两颗扣子, 又系上一颗, 烦恼道: “你说, 我是解开两颗帅呢, 还是一颗帅呢?”
小牛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 诚恳道: “老板, 你解开两颗吧, 露着锁骨比较性感!”
艾玛: “…”
于是露着性感锁骨的艾玛老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笃斯老远就一眼看见了他, 排开众人慢慢踱了过来.
艾玛很兴奋, 以至于, 笃斯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注意, 直到对面率先挥了挥手, 招呼道: “嗨.”
艾玛”哗 ——” 的一下, 脸一扭, 嘴里的啤酒直接喷了出来.
右边的小牛淡定的抹了一把脸.
艾玛: “笃笃笃… 笃先生!”
笃斯微微一笑: “艾先生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艾玛眼神心虚的飘忽游移: “来来… 来聚会!” 他猛的一把拽过旁边的小牛: “对不对? ! 咱们是同事聚会对吧? !”
小牛内心吐槽着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你问我干吗… 一边非常配合的替老板解围: “没错, 笃先生, 咱们只是正当的同事聚会, 啥也没干!”
笃斯满意了: “好好玩, 酒水我买单.” 说完一挥手, 伶俐的侍应生立马带着众人去开大包厢.
艾玛对此崇拜的简直五体投地: “不愧是正宫! 气场实在是太强了!”
笃斯淡淡一笑: “皇上谬赞, 臣妾惶恐.”
艾玛: “…”
被尊称正宫娘娘的笃先生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群臣们战战兢兢的跟在后头开路, 结果好巧不巧在走廊上和另一拨的人堵了个对门.
北城莫爷做的是风月场生意, 今儿算是领着手底下们来别家场子找乐子, 被堵了自然是不肯先让路的.
艾玛身边的笃斯小弟颇为恭敬的弯腰询问自家老大的意思: “笃先生?”
莫爷挑了挑眉, 小弟的位置颇为尴尬的夹在艾玛和笃斯的中间斜后方, 他有些吃不准哪个才是地头蛇, 于是对着比较像的那个展颜一笑: “笃先生, 久闻大名不如一见啊.”
艾玛目瞪口呆的看着对准自己招呼, 一身风尘味的男人, 刚想摆手说你认错了, 就听见一旁笃斯开了口: “笃先生, 他是谁啊.” 说完, 还顺势挽过自己手臂, 半身倾斜的靠在自己肩上.
艾玛: “…”
莫爷摸了摸下巴: “这位是?”
笃斯礼貌的轻笑了一下.
艾玛瞬间反应过来, 一脸严肃道: “这是朕的爱妃.”
莫爷: “…”
艾玛演戏演上了瘾, 指着身后的小弟介绍: “这些是朕的御前侍卫.”
莫爷: “… …”
艾玛指着小牛: “这是大内总管.”
小牛: “喳!”
艾玛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咳了咳, 对着莫爷高深莫测道: “有事起奏, 无事退朝.”
莫爷: “… … …”
大包厢灯火辉煌, DJ 点着歌, 小姐跳着舞, 艾玛喝的脸都红了, 他借着暧昧的灯光打量身边的笃斯, 越发觉得对方长的清俊完美, 抓心挠肺的讨他欢喜.
借着酒意, 艾玛大着胆子捅了捅笃斯: “你, 你说, 你是不是, 怕, 怕那个莫爷啊.”
笃斯好脾气的搂住这个醉鬼,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都不说自己是笃, 笃先生.” 艾玛打了个嗝: “他, 他以前, 欺, 欺负你了?”
“如果我说…” 笃斯故意拖长了音调, 他看着艾玛: “他欺负我了, 你会不会保护我?”
艾玛一听, 立马坐正了拍胸脯: “有我在! 没人能欺负你!”
笃斯眨了眨眼: “真的?”
艾玛猛点头, 继续拍胸脯: “有我在! 你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笃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没想欺负谁.” 他伸手, 撩过艾玛的马尾在指尖上绕了几圈, 未了轻轻一拽, 后者便一个不稳一头扎进了对方怀里.
笃斯凑近了艾玛耳边, 他打量着对方饱满小巧的耳垂, 然后, 低下头, 轻轻的咬了咬.
我没想欺负谁, 就想欺负你来着.
END( 以 H 结尾是本人的一贯尿性 ):
其实按照常理, 笃先生并不爱干乘人之危的活儿, 但如果是旁的那个勾引, 就另当别论了, 俗话说, 一方主动, 那叫强奸, 两方都有点意思, 自然就是和奸了…
于是准备和奸的笃先生遇到了此生最大的挑战, 那就是, 耍酒疯的艾玛不是常人的智商能够 HOLD 的住的!
艾玛: “爱妃, 朕心里苦啊!”
笃斯: “… 你苦什么?”
艾玛: “今天有个秃顶的要我帮他剪头发!”
笃斯很好奇: “你怎么剪的?”
艾玛得意道: “我把他后面都剃光了, 就留前面一个盖冒…”
笃斯: “…”
艾玛躺在床上, 他的小马甲早就被甩到了一边, 衬衫纽扣解了还剩一个, 笃斯并不心急, 他拧来热毛巾给对方擦着身子, 好脾气的听着对方嘴里不停的哼哼唧唧.
“翻个身.” 笃斯拍了拍对方脑袋.
艾玛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A 面还没唱完呢… B 面会卡带的…”
笃斯很淡定的劝道: “你可以当自己的是 CD 机, 轮流转.”
艾玛想想有道理, 非常爽快的翻了个身, 把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唱.
笃斯很顺利的脱了对方的衬衫, 结果毛巾擦到一半艾玛就不老实的转了过来, 眯着醉蒙蒙的眼睛得瑟道: “老子自己转! 嗝… 老子是自动的!”
笃斯: “…”
脱光了裤子的艾玛似乎有点冷, 笃斯在看到对方白色的紧身三角裤时表情很是深沉, 他低着头凝视了很久, 直到艾玛不舒服的动了动.
“你你你, 看看… 看什么?” 艾玛大着舌头想合拢双腿, 笃斯显然不准备让他如愿, 他空出一只手抓住艾玛的大腿根部, 拇指沿着内裤隆起的形状恶劣的压了压.
“这个是什么?” 笃斯问道.
艾玛被压的有些疼, 但是控制不住小弟弟在人家淫威下万分不争气, 颇有些跃跃欲试呼之欲出的架势.
笃斯的手指隔着内裤慢条斯理的揉捏, 又问了一遍: “这是什么?”
艾玛委屈万分, 他脑子晕的不行, 但也知道这人在欺负自己, 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 “不要弄… 小鸡鸡会坏掉的!”
“他有坏掉么?” 笃斯挑了挑眉, 他扯下对方的内裤, 下一秒小艾玛便精神抖擞的跳了出来: “我看他好的很.”
艾玛涨红了脸, 他僵在原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见笃斯看了许久也没下一步动作, 于是大着胆子哼唧了一句: “… 你看好久了, 这么好看啊?”
笃斯愣了愣, 半晌轻轻笑了一声.
艾玛抓着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发, 柔软的手感, 推也不是, 拉也不是, 他是真没想到对方会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帮他口交, 甚至有功夫贴着他耳旁说了句是好看, 好看的我都想吃了的情话.
笃斯的技术称不上多好, 但看得出男人非常用心, 他含的很深, 舌头若有若无温柔的打着旋儿, 偶尔挑着眉梢观察艾玛的表情, 微红的眼角带着媚意.
艾玛头脑一片空白, 临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胡思乱想道: “这发型真是剪得好… 太适合了…”
笃斯直接吞下了对方的精水, 回头才发现手指上也喷到了点, 他也没多想, 凑在嘴边舔了个干净.
艾玛还没酒醒, 痴傻的看他动作, 问了句: “好吃么… ?”
笃斯勾唇一笑: “你也尝尝?”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 捏着下巴就亲了上去.
艾玛被吻的迷迷糊糊的瞬间才反应过来, 乘着接吻间隙嘟囔道: “我儿子孙子都被你给吃了…”
笃斯哭笑不得, 他边吻着艾玛边褪去衣裤, 带着诱哄的语气低声道: “那我等下都还给你, 好不好?”
就算做足了前戏和润滑, 等到笃斯真正插进来的时候, 艾玛还是疼的差点抽过去, 当然, 不好受的肯定不止他一个.
笃斯深吸一口气, 他额头隐隐显出青筋的纹路, 语气还算镇定: “你放松点.”
艾玛: “呼… 哈… 嘶嘶…”
笃斯: “… 有这么疼?”
艾玛: “… 就, 就跟… 呼… 生, 生… 哈… 孩子… 嘶, 似的…”
笃斯: “…”
艾玛疼的有些受不了了, 他眼眶都红了, 颇为悲壮道: “你进来吧… 好歹先让一个人爽了再说… 要不然太亏了!”
笃斯抿着唇, 明显有着不做了的意思趋势, 艾玛急了, 一把按住对方想要撤开的臀部抖着声音道: “都, 都到这一步了… 不, 不能放弃… 我, 我我唱歌就不疼了!”
笃斯显然不信, 但还是问了一句: “你唱什么?”
艾玛想了半天, 他貌似只会唱一首歌: “… 我能唱春天在哪里么?”
笃斯: “…”
当晚, 在离离离的高潮中, 笃先生顺利达到了本垒, 于是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每当笃先生想要求欢时都会颇具深意的贴着艾玛耳边说情话: “今晚想唱春天在哪里么?”
艾玛: “…”
——————————END! !